“談判的本質是利益的交換，當你能拿出對方無法拒絕的利益時，那麼這場談判的主動權多半能掌握在你手中。”——摘選自弗拉基米爾《神的老師語錄》。</p>

當瑞茲問出這個問題後，弗拉基米爾微微向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p>

他承認自己的實力在越來越多的‘變態’麵前有些不太顯眼，但腦子這種東西他有！</p>

“首先我得糾正你一點，我並不是諾克薩斯人，我是古卡瑪維亞人。”</p>

“卡瑪維亞？”</p>

瑞茲愣了一下，仿佛是第一次聽見。</p>

這個遺失的古國距離他出生的年代並不遙遠，他有一個兒時玩伴就擁有這個國家的血脈。</p>

弗拉基米爾抿了抿嘴唇，他記得自己之前在地下說過，自己殺死過暗裔</p>

但從瑞茲的反應看來，他似乎並沒有把這句話聽進去，這個藍色光頭的世界似乎過於現實了一點！</p>

不過現實有現實的好處，特彆是當自己這邊的實力足以讓對方答應坐下來時</p>

弗拉基米爾沒有把自己的情緒流露出來，而是開口道：</p>

“我能從你身上看見時間的痕跡。”</p>

“我已經活了很久”瑞茲的話停頓了一下，因為在對方麵前，自己似乎沒有資格說久。</p>

弗拉基米爾進入了主題，“既然你活了很久，那麼你或許比其他年輕人更懂得虛空的危害性。”</p>

“虛空麼”</p>

瑞茲眯起了眼睛，他其實對虛空並不算太了解。</p>

他出生的時期正好處於暗裔已去的時期，那時候的虛空基本被肅清完畢，就算是有，也是些躲在角落苟延殘喘的存在。</p>

但相比起現在這一代人，他確實更了解虛空的危害，因為在他那個時代虛空還屬於’近代史‘。</p>

弗拉基米爾拍了拍手，“虛空歸來了。”</p>

“？”瑞茲嚴肅了起來，“你確定？”</p>

“我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麼？”</p>

瑞茲皺進了眉頭，連帶著身上那些符文都隱約閃爍了一下。</p>

他為什麼要收集符文並把這些東西藏起來？</p>

為了保護這個世界！</p>

但相比起符文這種東西，虛空才是真正的世界毀滅者！</p>

甚至於說點極端的，如果世界必須要被毀滅，他寧願選擇被符文毀滅，也好過被那些域外怪物給吞噬。</p>

他的師傅曾經對他說過：人不能選擇自己如果出生，但至少能選擇自己如何死亡</p>

在一霎那的消逝和緩慢地被蠶食之間，他相信絕大多數人會跟自己有相同的選擇。</p>

但是</p>

瑞茲的目光先在弗拉基米爾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又轉向了南柯</p>

“不是我不相信你們”</p>

“我明白。”弗拉基米爾打斷了瑞茲的話。</p>

“你明白什麼？”瑞茲詫異地道。</p>

當比拚從實力變成話語後，他忽然發現麵前這個男人變得棘手了很多。</p>

“你能一個人守護著這些符文幾百年，已經足以說明很多東西；</p>

哪怕我說得是真的，也不可能就憑幾句話讓你放棄你堅守的這些。”</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