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瀾所說,徐清秋不是沒想過。
隻是這個問題,他根本得不到答案,所以漸漸的,就忽視了。
如今聽到薑瀾提起,他忍不住冷笑。
“你該不會想說,小姐之所以能活到現在,都是因為你?”
“徐叔,你太感情用事了。”
聞言薑瀾歎了口氣,輕聲道。
“彆人會忘了,我娘來自什麼地方。”
“但你,不應該忘。”
“我和薑語,都是我娘的女兒。”
“既然薑語能受到那麼多的襲擊,難道我就會幸免麼?”
沉默,又是沉默。
徐清秋架在薑瀾脖頸上的劍,顫抖的厲害。
他咬咬牙,穩住手。
“所以呢?”
“薑語麵對的那些攻擊,是我派人擋下的。”
以往,薑瀾從沒有機會,和徐清秋或者薑語交流。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機會,自然不會隱瞞。
“不過為了迷惑那些人,我還是派出了一些人去送死。”
“徐叔,你該不會以為。”
“既然想要殺掉薑語,那些人真的就會隻派那麼點人去吧?”
“連你都能夠輕鬆對付的人,派去能做什麼?”
“送死麼?”
一番話,說的徐清秋無言以對。
他咬咬牙,再次問道。
“那你呢?”
“你就不怕死?”
話音剛落,就傳來刺啦一聲。
他下意識扭頭一看,就見薑瀾撕掉了胳膊上的衣袖。
單單是一隻手,就布滿了傷痕。
可想而知,她身上會有多少傷口!
徐清秋瞳孔一縮,忍不住彆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