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幻陣能達到的效果？

第一次，淩天都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陣法沒學到位。

“為何不救？”

淩天反問。

劍神跟著反問。

“為何要救？”

“若非林家，哪有他日劍神？”

隻這短短的一句話，就讓劍神明白了他的想法。

盯著淩天看了半晌，劍神淒然一笑。

“是啊，就連你都能明白的道理，我當時卻不懂......”

淩天選擇了救，而他，卻選擇了視而不見。

或許，有那麼一瞬間，他是想出手的。

可最終，還是沒有。

雖然正如淩天一般，即便他當時出手，也不可能改變結果。

但終究還是不同的。

此後的幾十年裡，他一直在被這個問題所困擾。

現在，終於有了答案。

“謝謝。”

劍神情真意切道。

不過下一刻，卻又話鋒一轉道。

“不過即便你解開了我的心結，我也不會因此為你減弱後續試煉的難度。”

“能否拿到我留下的傳承，還是要靠你自己。”

劍神說完，身影逐漸消散。

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淩天正對的方向，一道緊閉的石門緩緩開啟。

後麵，顯然就是第二道試煉。

淩天不清楚，劍神留下的幻象究竟算是什麼。

神念？

還是靈魂？

前者，隻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概念，從未聽說有人擁有神念。

即便是撼天境武者，也是一樣。

而後者，說法倒是眾多，可同樣未被證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