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年輕?”
“年輕才好啊,如此年輕,又是撼天境,對我們來說不是更有利?”
王瀚壓低聲音。
卻不知,淩天聽的清清楚楚。
不過他並未有所表示。
那個叫陳益寬的,會帶人突襲這幫人。
十有八九,也是意識到了打通神魔井的危險,想要阻止他們。
可為何隻是對新人下手,而不是直接滅掉這個組織?
淩天感覺很奇怪。
如果是他出手,肯定是先針對這個組織。
畢竟新人不重要,隻要這個組織存在一天,他們就一定會繼續研究神魔井。
滅了這個組織,才是徹底清除隱患。
為何陳益寬沒有這麼做?
是不能,還是有什麼隱情?
淩天暫時無法確定,他看向許友多,故意表現出不耐煩。
“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進去?”
“很快......”
許友多下意識說完,才反應過來問話的是誰,他皺起眉頭,剛要訓斥,卻被王瀚攔住了。
“天賦好,猖狂點是正常的。”
“我們現在能依靠的,也就是他了。”
“你可不能得罪他!”
許友多麵色不善地看了淩天兩眼,終究還是沒發火。
但語氣依舊不好。
“我已經跟裡麵確認了情況,你們現在可以進去了。”
“進去之前,把武器都留在這裡。”
話音一落,全場陷入寂靜。
彆說淩天等人了,就連鐘離山,都有些不滿起來。
“以前可沒有這個規定。”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
許友多眯著眼睛看著淩天等人,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鐘離山沉默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