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虎提到了陸程文，可是給出的信息太過於晦澀難懂，但是情緒的變化、起伏卻很大。</p>

軍師道：“最後，虎殿的最終表態是：“不是衝你，是跟陸程文……”然後虎殿就不說了，直接收尾，說了句‘不提他了。’”</p>

軍師長歎一聲：“嗬，這個人在虎殿心裡，絕對是有分量、有位置的，但是虎殿似乎對他很有看法和情緒。”</p>

“以虎殿的家世、地位，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活著。至於‘不提他了’……”</p>

軍師回憶著道：“在說這句話之前，虎殿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表情很難看，很氣憤。而且這句‘是跟陸程文……’加上最後的欲言又止，就很玄妙。”</p>

老頭子再度分析：“軍師分析的沒錯，這種語境，幾乎可以斷定，陸程文是和虎殿有過一些互動和交流的，而且交流並不愉快，互動也可能讓虎殿十分不滿意。但是！即便是這樣，虎殿也沒有把他怎麼樣！因為他已經‘徹底’在薑家的庇護之下了。”</p>

之後更是搜集到了一些關於陸程文的各項資料，但是大多都是關於陸程文經商的內容，泡妞的內容，以及最近和徐家大小姐徐雪嬌搞對象的內容……</p>

大家無論怎麼研究，都沒有答案。</p>

陸程文，無論是他的身份地位，還是他的活動範圍，還是他的社會關係……都不應該、也不可能和薑家有任何瓜葛。</p>

於闊海就不懂。</p>

虎殿怎麼就在臨走的時候，特意問了這個人呢？</p>

並非是於家過度緊張，或者是小題大做。</p>

大人物都知道，一個人，或者一個家族、一個團體，一輩子的進身機會可能就那麼一兩次。</p>

錯過了，便是錯過一生。</p>

於家因為於莎莎的關係，能讓虎殿給這麼大的麵子，親自來到於家一趟，這是多大的機緣？</p>

如果呆頭呆腦地接待完了就沒心沒肺地去喝酒、吃肉、跳廣場舞，那腦子要不要也沒什麼用了。</p>

虎殿臨走時故意提到這個人，必有玄機！</p>

但是於莎莎已經是吃飽了撐的高級內部工作人員，有嚴格的內部保密製度。她依靠自己和夏穎的關係，能讓夏穎提一嘴，請動薑小虎給於家個麵子，已經是在走人情了。</p>

雪城的事，尤其是陸程文的事，她半句都不敢說。</p>

在軍師的建議下，於闊海還是給於莎莎打了電話，並進行了錄音。</p>

“哈哈，閨女啊，最近怎麼樣啊？工作忙不忙？累不累？有沒有交男朋友啊？”</p>

於莎莎倒是有些隨意：“薑小虎走了嗎？”</p>

“哎呦，可不能這麼叫人！人家是虎殿！叫殿下！”</p>

“他又沒在這兒，你怕什麼。”</p>

“莎莎啊，陸程文，這個人你認識嗎？”</p>

於莎莎那邊停頓了一下：“認識，怎麼了？有錢人，風雲人物，雪城沒有不認識他的。”</p>

“你們吃飽了撐的是不是查過他啊？啊莎莎？”</p>

“哎呀爸！都跟你說多少次了，我現在是吃飽了撐的的人，工作的事情不能跟你們透露，我們有紀律。”</p>

“哦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莎莎，虎殿臨走的時候，特地提到了這個人，我覺得……這裡頭肯定是有玄機啊！”</p>

於莎莎撲哧一笑：“嗯，彆的不能說，總之我提醒你，這個人你可惹不起。彆看他隻是個商人，但是凡是找他麻煩的，最後都很倒黴。”</p>

“這麼厲害？”</p>

“豈止厲害。”於莎莎想起了自己最近觀看的那些‘影片’，幽幽地道：“簡直就是殘暴。”</p>

“他跟薑家，到底是什麼關係啊？”</p>

“不能說。”</p>

“也不能說？哎呀姑娘，你就跟爸說一點唄！虎殿好不容易來一次，老爸這邊很忐忑啊。這虎殿留下的玄機我們要是領會不到，辦事不和虎殿心意，那這次機會不是白給了嗎？你是我閨女，你得幫爹一把啊！”</p>

於莎莎道：“我隻能告訴你，陸程文應該不需要你們保護。你們隻要彆招他，彆踢到鐵板上，就萬事大吉。”</p>

“虎殿這次去雪城，是去見陸程文的嗎？”</p>

“老爸！你真的是！不說了，我掛了！”</p>

“喂喂喂，虎殿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他見到你的時候，聊什麼了沒有？”</p>

“爸你說什麼呢？人家是薑家的大公子，怎麼可能看得上我？掛了掛了！”</p>

“哎你有時間回家看看唄，我和你媽都想……這就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