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闊海沒想到，張九成說的自家的上峰，竟然也是薑家。</p>

巧了麼這不是？</p>

“你知道陸程文的底細？你的上峰，是薑家的什麼人？”</p>

張九成心說我是都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訴你。</p>

我告訴你了，你去拍馬屁，還輪得到我了麼？</p>

猴殿為什麼不直接來找你，而是找到我張家？</p>

但是，自己今天如果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一來於闊海可能會對陸程文不利，自己完全攔他不住。</p>

二來於闊海也會懷疑自己有自立之心，想要脫離於家的管製。</p>

好！真的不能說，還不能說假的麼？</p>

張九成道：“屬下知道的……怕是不夠詳儘，而且……未必準確。”</p>

於闊海道：“你得說出來，我才知道你詳不詳儘，準不準確。”</p>

“是。”</p>

張九成道：“家主大人可知道，薑家的二殿下？”</p>

於闊海道：“二殿下？薑小猴？”</p>

“正是。”</p>

“我當然知道！”於闊海道：“江湖傳聞，二殿下她雖然是女兒身，但是天賦異稟、才華橫溢。隻是……”</p>

於闊海歎口氣：“傳聞說，她因相貌醜陋，所以有點心理扭曲。成年以後，更是嗜殺成性，喜怒無常，乖張暴戾，殘忍至極啊！”</p>

張九成心說你最好再大點聲，讓猴子殿下聽去，估計得半夜闖你家裡去切你腦袋。</p>

“傳聞並不完全準確。”張九成道：“二殿下她是女兒身不假，天賦異稟、才華橫溢，也是真的。但是，說她容貌醜陋，心理扭曲，就太過了。”</p>

“屬下正是直接受二殿下的委派，負責保護陸程文的。二殿下人很好，對我們都很好。”</p>

於闊海和張九成坐下說話。</p>

“九成，你見過二殿下？”</p>

“見過。”</p>

“怎麼樣？”</p>

“好看，臉蛋漂亮，端莊文靜。胸大，屁股翹，尤其是她的大白腿，你知道嗎，二殿下喜歡光腳走路，大腿總是露在裙子外麵，她還……”</p>

“不是啊，我是問二殿下，人怎麼樣？”</p>

“還好吧，人家是薑家的人，自然是自帶大人物的氣場，我見她，頭都不敢抬。”</p>

於闊海點點頭，對此表示理解。</p>

“她是不是真的心理扭曲？”</p>

“不扭曲吧？”張九成道：“我看還好，就是有點變態。”</p>

“那不一回事兒麼？不是啊，我是問，她是不是真的嗜殺成性？”</p>

張九成道：“其實還好，她隻是在想殺人的時候，有點控製不住自己而已。”</p>

於闊海往後一仰，看著張九成：“這叫還好啊？這不就是嗜殺成性麼！她是不是真的喜怒無常？”</p>

“其實還好。殿下隻是有點難以琢磨，高興和憤怒之間切換速度太快而已。而且……她高興不高興的，你也抓不住她的情緒走向，所以……有點難伺候。”</p>

於闊海看著張九成：“這不就是喜怒無常嗎？那乖張暴戾……”</p>

“家主啊！她是誰？薑家的人，二殿下，在江湖上的名氣，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就憑她的背景、實力，因為一口痰、踩下腳麵，殺幾個人，屠滅幾個家族，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