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葉辛聽著許言宏的話語,十分震驚,完全沒料到事情竟如此曲折。
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跟柳欣月都錯怪了他。
於是,改了稱呼發問,“許叔,我記得月月跟我說過。”
“說你當年,從外麵找了一個女人回來,還逼迫她母親跟那女人一起伺候你。”
“而後不久,你又因欠了大筆賭債,無法償還,便找了薛自成幫忙。”
“隻是,薛自成也提出了一個苛刻的條件,就是讓月月的母親去做他的情人。”
“最終,你為了得到薛自成的資助,竟然同意了。”
“因此,月月母親才帶著她和一個女仆離開了你們許家,是這樣嗎?”
“哈!”
許言宏苦笑,且滿是無奈。
遲疑半響,才又哽咽開口,“我說了,我那麼做都是為了保護她們娘倆。”
“因為她們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能讓她們因為一塊古玉受到牽連。”
“至於你說的這些事情,不過是我故意設計的而已。”
“我知道,我設計得太過狠心,是真傷了她們娘倆的心。”
“這也成了我的心病,讓我釀成了終生遺憾。”
“直到多年後,事態穩定,我才想著找回她們娘倆,卻已發現於事無補。”
“哎!”
他說著又歎了口氣,“其實,當年的事情,我不該跟你一個晚輩講這麼多的。”
“但我不想讓月月一直誤會我,才不得不跟你多說兩句。”
“如果你執意不信,就隻能找薛自成來做證人了。”
“我信!”
葉辛重重點頭,卻又問道:“不過,我想知道這個神秘組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
許言宏稍作沉思,才又回道:“三言兩語很難說清楚,但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這個組織是由武修組成。”
“他們成員眾多,且分部世界各地,其中不乏一些真正的武修強者。”
“自然,實力之強是毋庸置疑的。”
“總之,任何一個人想要以一己之力與他們對抗,幾乎是不可能的。”
“哎!”
他說著歎了口氣,“其實,我現在也很頭疼。”
“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清查這個組織,卻沒有多少實際有用的線索。”
“反而還受製於人,擔心這個組織迫害。”
“當然,我個人的安危是早已置之度外,但家人的安危,我不得不考慮。”
“正是如此,這些年來,薛自成利用我的這個弱點,也沒少敲詐我。”
“即便替他所做之事,都沒有違背過我的職業道德與良心,可仍是讓我不舒服。”
“近些年,他更是得寸進尺,幾次都讓我發了火。”
“尤其是你提到月月誤會我那次,我是真動了心想收拾他的。”
“隻是顧忌他如今事業較大,若撕破臉皮,恐怕我家存有扇形古玉一事兒,定然會傳到那個組織裡。”
“為此,我才設了一個緩兵之計……”
“說多了,說多了!”
末了,他又擺擺手,“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許叔!”
葉辛打斷了他,“我知道你想讓我幫你什麼,但我還是想多聽聽這個組織的消息。”
“也實不相瞞,在我年幼之時,我父母就是因這個組織而亡。”
“雖然我不能完全確定咱們說的是一夥人,但從你剛才的表述中,我感覺十有八九是隸屬同一個組織的。”
“哎!”
許言宏又歎了口氣,“其實,你的家世我也調查過,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如果說,你想找他們複仇,我勸你最好不要動這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