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區,嘉譽茶樓。
這茶樓位於一段還未改造的舊街之上,但這裡來來往往的人卻不少,甚是熱鬨。
隻是!
一向生意爆火的嘉譽茶樓,今天卻冷清了許多。
不僅如此,還掛起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此刻!
在茶樓的二樓大廳之中,正橫七豎八的倒著不少人。
有昏迷不醒的,也有嗷嗷直叫的。
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了一場毆鬥,而這戰鬥還在繼續著。
“用力,摁住他!”
“快,把繩子拿來……”
嘈雜的聲音充斥著大廳,二十多名男子都彙聚在一起。
其中,還有十多名男子正疊趴在一起。
而在他們身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正發出獸吼一般的聲音。
他渾身多處受傷,卻也沒有放棄抵擋。
而他,正是來自興隆鎮的魯文豹。
嘭嘭嘭……
這會兒,四周圍住的人,還不斷用棍棒襲擊。
很快!
他便沒了聲音,看上去,也是奄奄一息。
正所謂蟻多咬死象,他雖力大無窮,可還是敵不過人多。
“副館主,這小子已經昏過去了。”
此間,有人衝著遠處看戲的胡永誌喊了一聲。
“好!”
胡永誌點點頭,才將懷裡抱著的張秀秀推開起身,“把他給我綁起來……”
“是!”
眾人應聲而動,又立即將魯文豹五花大綁。
“胡哥!”
與此同時,一名四十餘歲的絡腮胡男子開口反問,“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一定要讓兄弟們生擒他?”
“你看,不少兄弟都受傷了。”
“要是依我的,早就一槍把他斃了,不是更省事嗎?”
“嗬嗬!”
胡永誌搖了搖頭,“殺他?那豈不是便宜了他?”
“彆忘了,這小子可是說我胡永誌的女人是他媳婦,你說我能輕易殺了他嗎?”
“噢!”
絡腮胡點點頭,卻又問一句,“那現在怎麼處理?”
“這個嘛!”
他略帶思索,轉而看向了張秀秀,“寶貝,剛才你說這小子是你們鎮上的人,那就交給你來處理吧!”
“我……”
張秀秀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但,胡永誌卻喊了一聲,“來啊,拿把刀給你們秀秀姐。”
“是!”
當下,一名青年應聲,並將一把兩尺長的西瓜刀遞了過來。
這?
張秀秀咬著牙,有些遲疑。
自然!
也不敢接刀,便弱弱地說了一句,“胡哥,我剛才已經解釋了,這個魯文豹就是一個傻子。”
“我們隻不過是小時候一起在鎮子上玩過,他就非說要娶我。”
“可我怎麼可能喜歡他這麼一個傻子?”
“所以,你就彆逼我了。”
“要怎麼處理,還是你自己決定吧,就算你要殺他都行,我都不會為他求情的。”
哈哈!
胡永誌大笑了起來,“寶貝,不是我不相信你。”
“但這麼多兄弟都在場,也聽到這小子說你是他媳婦。”
“那麼,你今天要是不親自給他點顏色瞧瞧,恐怕兄弟們就會嘲笑我了,是吧?”
“胡哥……”
“行了!”
胡永誌的聲音陡然沉下來,“趕緊動手吧!”
聽著這話,張秀秀嚇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