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薑曼的焦慮(1 / 2)

牛山獨自開車回到江景彆墅,

一進門,徑直朝地下影院走去,

然而進去才發現,影院裡空空如也,沒人在,

牛山納悶的回到一樓客廳朝保姆問:

“她們人呢?”

保姆指指樓上:

“都上樓去了”

牛山轉身上樓,

二樓的電競房裡,桃桃正在獨自玩遊戲,

牛山上前問道:

“曼曼呢?”

桃桃一邊玩著遊戲一邊隨口回:

“三樓,在你主臥裡呢”

牛山不解:

“她自己待在我的主臥乾嘛?”

桃桃不耐煩道:

“我哪知道呀,或許是為了給你準備什麼驚喜吧”

“驚喜?”

“哎呀,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牛山點點頭,轉身繼續上樓,

桃桃轉頭看一眼牛山離開的身影,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牛山獨自來到三樓主臥門前,門虛掩著,他伸手輕輕開門,

對麵窗戶敞開,陽台上的春風吹拂著窗簾內襯的薄紗輕輕飄蕩,

房間裡暗香浮動,一個身披紅色禮服的美人兒,正坐在小桌前對著鏡子精心打扮,

牛山好奇的走進房間關上門,發出的輕響驚動了女人,

女人恍然站起身,一手藏在背後驚訝道:

“你、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牛山驚奇的看著眼前長發盤起、妝容精致的女人,

明亮的春光下,她背後薄紗輕舞,一身紅豔豔的禮服火辣性感,美豔的臉蛋如同下凡的仙子,牛山仿佛置身於某部香豔的影片裡,一時間看的呆住了!

麵對牛山炙熱的目光,女人一手背在身後,輕咬著嘴唇不說話,

牛山半天才回過神兒,茫然問:

“曼曼你……這是在乾嘛?”

薑曼也回過神,一本正經問道:

“那個老妖婦跟你說了什麼?你打算要怎麼處置我?”

牛山皺眉頭:

“處置?”

薑曼絕美的臉上浮起一絲悲傷道:

“她一定在你麵前威逼利誘、挑撥離間、無所不用其極吧,說到底,我不過是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你不會為了我與整個苗家為敵的,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次了,我隻會被周圍人一次次無情的出賣、迫害,朋友、上司、老板……曾經的他們都是如此,那麼現在你呢?牛山,你又打算怎麼處置我!”

牛山總算明白過來,他打量著薑曼豔麗的裝扮,憋著笑故作嚴肅的問:

“所以呢?你打扮成這樣……是準備離家出走?”

薑曼沉默中盯著牛山,竟又突然哽咽道:

“我隻想讓你知道,你即將失去一個怎樣的女人,放棄我你會後悔的,就算你昨晚得到了我,可那……那也隻是我的一麵而已,我、我還可以有很多麵,值得你用更長時間去品味,但你不珍惜,你根本就不會知道我有多好,我、我……”

薑曼言辭激動,顯然這些“台詞”她還沒有準備好,但依然在強行“表演”:

“我可以清純,也可以性感,可以甜甜的戀愛,也、也可以駕馭禦姐風,我、我還能扮兔子警官,不、不是…我我是說,我是演員,我我我可以有很多……很多……”

牛山憋不住笑道:

“兔子警官是什麼鬼?”

薑曼氣急的瞪大眼睛嬌怒道:

“你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好吧,你嘲笑我的無助是麼!嘲笑我的卑微是麼!好啊,笑吧,你得逞了,但那些美好統統都不會屬於你了,你什麼也得不到!女人會向她悲慘的命運告彆,而男人,將會失去那個不顧一切愛慕他的女人!”

聽著薑曼激動的說辭,牛山一邊走上前,一邊連連笑著擺手道:

“行了,彆玩了”

“站住!”

薑曼輕嗬一聲,突然抬起藏在背後的手,

一把明晃晃的餐刀,橫在了她的玉頸上!

牛山一驚,停下腳步詫異的看著薑嫚,

薑曼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著牛山,睫毛顫動中輕聲低語:

“我不會再容忍背叛,尤其是一個已經得到我的男人,你但凡敢有拋棄我的念頭,我馬上死在你麵前!”

一改剛剛的笑意,牛山麵無表情的看著薑嫚,沉默一陣低語道:

“曼曼,戲有點過頭了!”

薑曼一愣,用餐刀抵住自己的脖子嚴肅道:

“誰跟你演戲,告訴我,你到底想怎麼處置我,隻要你敢說,我就敢做!”

牛山輕哼一聲,毫不在意的走到床邊坐下來,掏出手機,打開錄音,將進度條直接拖到後麵,

手機揚聲器裡傳來他和於曉恬最後的對話:

“……苗玉也可以是苗伯父的好女兒,大家互相關愛,豈不是其樂融融?”

“牛山,沒想到你是油鹽不進啊,那可就彆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真敢和薑曼那個野丫頭走在一起,就是自絕後路,以後在聯邦商界,不會有你的容身之地!”

“伯母,我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可您還是不肯改變心意,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知道苗家財力雄厚,但是我不會放棄薑曼的,哪怕和苗家對立,哪怕最終被苗家搞到傾家蕩產,我也不會放棄她,如果這就是命,我們認了,但我會堅定的站在她身邊,生死不離!”

……

牛山關掉錄音,抬眼看向窗邊的薑曼,

薑曼表情木訥的看著牛山,橫在脖頸上的餐刀緩緩放下,

牛山收起手機,神色嚴肅的朝薑曼伸出手:

“拿來”

薑曼下意識的緩步上前,伸出手將刀遞給牛山,

牛山放好刀,抬頭看著薑曼質問:

“你憑什麼認定我會拋棄你?”

薑曼低著頭不說話,

牛山麵無表情的盯著薑曼又說道:

“知道我最討厭什麼?”

薑曼緊張的搖搖頭,不敢抬眼看他,

牛山輕蔑道:

“被人威脅!沒想到啊,你竟然就是那種一哭二鬨三上吊、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女人?虧我還下決心要保你,真讓我失望啊!”

薑曼一驚,連忙苦著臉搖頭道:

“沒有……我剛剛、我隻是……隻是鬨著玩的”

“廢話!”牛山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