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左臉上帶著一道刀疤的中年人,在一處包房,透過前麵的透明玻璃看了眼擂台及觀眾席位上,扭轉頭,對包房自己對麵坐著的帶著金屬大耳環的中年,笑著道。
隻是他的刀疤臉實在太過猙獰,他這麼一笑給人的感覺更加凶相畢露:
“張鎮長,你覺得這次咱們的對賭,誰會贏?”
帶金屬大耳環的中年,他就是洛田鎮的鎮長——張煜,他同樣看著刀疤中年,忽地“哈”的一笑。
“不就是誰輸了,拿出各自鎮子上每年兩層的利潤;怎麼,趙鎮長就確定自己一定會贏?”
刀疤中年,即東鄉鎮的鎮長趙厲,也笑著說道:“我可沒這麼說,”
隨即端起桌上的高腳酒杯、裡麵小半杯紅酒,他輕晃了一下,旋爾對著張煜抬了抬:“乾杯!”
張煜也拿起前麵的酒杯,與他輕碰了一下,說:“乾杯!”
而刀疤中年抿了一口後,旋即又似笑非笑說:“不過我覺得你一定會輸!”
張煜聽得不由有些氣結,“你!”
而就在這時,下麵擂台那邊,忽然觀眾席位上響起一陣的歡呼聲,二人都不再說話,則是將目光投注在擂台那邊。
主持人走上了擂台,預示著擂台賽即將開始。他對著麥克風說道:“現在有請兩位拳手登場!”
先是出場的正就是夏炎,他穿著打拳擊專門的大褲衩,手上兩隻大拳套,很快鑽到了擂台上,觀眾席位上又是一片的叫好聲。
而就在這時,另一位拳手也跟著登台了,而在包房中看到那上擂台的拳手,洛田鎮的鎮長張煜,忽地站了起來,聲音似都帶著一絲顫抖:“他,陳雄!”
東鄉鎮長趙厲,這時卻是“嗬”地笑出聲:“張鎮長,那麼激動乾什麼?淡定點。”
張煜卻是不得不感到震驚,他指著趙厲:“你……你是怎麼把他弄進來的?他可是個煞星,由他打擂,我的拳手都得死在拳台上。
“不行,陳雄必須走!”
說著,就要拔步離開包廂,而趙厲忽然在後麵喊了他一下,旋即陰惻惻地說道.
“怎麼?張鎮長想反悔賭約?——這賭約可是當著好幾位鎮長立的,他們此時也都在其它包廂裡,你想過後果沒有?”
“可……可我不知道你讓陳雄來打擂!”張煜走到了包房門口,忽然頓住,然後轉過頭,滿臉凶色地喝道。
“我們之前可沒這規定,”趙厲此時卻忽然悠然然地重坐在了沙發上,端起紅酒,抿了一口,似漫不經心說道.
“那張鎮長可以現在就走,到時算作反悔賭約,那們賭注自然雙倍奉還的。”
其實不用趙厲說,張煜他也已經冷靜下來,知道這時反悔不得,若是反悔,在其他鎮長的摻和下,自己說不得真就要陪上雙倍賭注了。
一念及此,他又走了回來,看著擂台上的情況,冷哼了一聲。
趙厲卻一副笑吟吟的樣子,翹上二郎腿,也看向擂台。
在擂台上,主持人已經走下了擂台。
此時擂台上就剩下陳雄和夏炎了,主持人一下去,就代表著擂台賽正式開始了!
隻見陳雄極快地速度就朝著夏炎一拳轟過來。
前世夏炎可是武道宗師級彆的人物,極快地速度朝著旁邊閃開。
而這麼一閃,那趙厲一拳沒有轟中夏炎,卻是打在了後麵的擂台鐵柱上,而夏炎也看到了,隻見那鐵柱直接被打的彎了下去。
這一幕看得夏炎眼角直抽搐。
‘這他娘太猛了吧!在前世地球上,可沒有這麼霸道的武功啊!’夏炎心中暗道,還感到很驚喜,畢竟這種霸猛的威力,離他要找的超凡,好像越發近了。
但夏炎這時候也隻能把這個心思先按下,畢竟現在自己正在跟對方打擂,得小心的周旋,挨過這一場,不然怕是自己挨上一拳的話,恐怕不死也殘了。
當然這是打黑拳,打黑拳的規則就是,在擂台上,打到其中一方徹底沒有還手能力,甚至打殘或者致死,這些都是允許的.
當然了,隻要獲勝的那一方覺得沒必要鬨出人命來的之類的,隻要另一方已被打倒,那前一方罷手了,這也可以的。
“躲得到快,有點兒意思。”那陳雄看到夏炎,竟然躲了開自己的攻擊,不由嘴角咧開一個殘忍的弧度,聲音沙啞的冷漠說道。
而這時夏炎已經有些微微喘息了,不是他感到很累了,而是麵前的這個‘怪物’,沒錯他隻能用怪物形容陳雄了,那一擊之力,竟然悍霸至斯,使得心中也產生懼意。
額頭的冷汗也已經滲了出來許多。
陳雄舔了舔上唇,殘忍地又說道:“不過這次,看你還跑得了嗎?”
然後,接著!
陳雄的身影極快地朝著夏炎衝過去,這速度,比之之前朝著夏炎衝殺過去的速度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