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的黛眉,頓時一挑,目光中閃現驚容。

她隻感到,那冰冷的經脈,突然釋放出溫熱的感覺。

說不出的舒服。

不知不覺中,竟然陷入了沉睡。

完全沒注意到,淩天隻是給她紮了九針,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輕吐一口氣,淩天神態無比疲憊,癱坐在椅子上。

看著挽歌,真是又驚又奇。

“沒想到,世間還真有這種逆天的體質。”

“遇見我,也算你因禍得福了!”

一個小時後,淩天將銀針取下。

挽歌一個激靈,猛地坐起來,一臉的警惕。

“醒了?”

“感覺怎麼樣?”

淩天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挽歌這才想起,剛才淩天幫自己治病的事情。

趕忙運轉內勁,探查一番。

隨後,眼睛瞬間瞪圓,露出難以置信的狂喜之色。

“真的有效啊!”

“我,我好像比以前,舒服多了!”

“喂,你真能治啊!”

挽歌看著淩天,激動不已的問道。

“嘁,你當哥們這神醫的名頭,是白叫的?”

挽歌跳起來,走到淩天的跟前,無比激動道。

“我是不是這樣就好了?”

“以後再也不用受折磨了?”

淩天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

“哪有那麼容易!”

“必須每隔七天,行針一次。”

“堅持上一年半載,或許就沒事了。”

一年半載?

挽歌的臉色,瞬間就垮了。

要這麼久的嗎?

淩天看著挽歌那沮喪的大眼睛,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