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來這裡,隻是受趙瑞之托,為他的私生子治病。
現在病治好了,諾言已經履行了。
如果劉玉蓉還求他做其他事,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劉玉蓉見淩天臉色不對,趕忙急急道。
“淩先生,您彆誤會。”
“我兒子的病好了,對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我想舉辦一場宴會,慶祝一下。”
“您是我和我兒子的大恩人,不知道我們是否有幸,能邀請您參加?”
淩天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原來,不是求自己辦事,而是想請自己參加宴會啊。
“到時候再說吧!”
淩天因為錯怪了劉玉蓉,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
是以,也沒有直接拒絕。
劉玉蓉見淩天沒有直接答應,雖然有些失望,卻不敢表現出來,趕忙說道。
“那行,等定好了時間,我再給您打電話。”
淩天點了點頭,這才離開了劉家。
淩天一走,張神醫也起身告辭。
劉玉蓉趕忙送上一張銀行卡,當做診金。
張神醫差點把劉玉蓉兒子治死,哪好意思要啊?
趕忙連連拒絕,滿臉羞臊的離開。
甚至,連劉玉蓉安排司機送他,都被張神醫拒絕了。
楊總本不想走,但見劉玉蓉的全部精力,都在兒子身上。
對他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賴了一會後,自覺無趣,也起身告辭。
出了劉家的彆墅,楊總的臉色一寒,露出憤怒之色。
“瑪德,都怪那個叫淩天的!”
“平白壞了老子的好事!”
楊總一出來,就嘀嘀咕咕罵了起來,心中將淩天給恨上了。
他心裡很清楚,論身份地位,他與劉玉蓉差著十萬八千裡。
要不是幫劉玉蓉兒子找醫生,他連靠近劉玉蓉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淩天治好了劉玉蓉的兒子,這讓他以後,還有什麼理由接近劉玉蓉?
又如何讓劉玉蓉,去感激他,去依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