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出了我的真實想法，老煙槍愣住了，止不住的咳嗽。

我關心的問道：“老爺子，傷勢怎麼樣？”

老煙槍搖頭道：“陳少爺，老朽暫無大礙，不過是受了內傷罷了。修養三兩個月，應該可以痊愈。”

我接過話說道：“老爺子，回陳家鋪子養傷吧。”

“唉。”老煙槍又歎了口氣，說：“陳少爺，你沒必要為我這個老頭子費神費力，不值得。咳咳......”

我笑著說道：“老爺子，我們是一家人，沒有值不值得一說，那應該是全力而為，義無反顧之事。老爺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

老煙槍眯起了眼睛，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陳少爺知道老朽的身份，老朽是喬家的人。老朽出身卑微貧苦，又遇上了鬨乾旱，老朽總共五姊妹，餓死了兩個。後來老朽遇上了喬老爺子的父親，恩人救了老朽，幫助了老朽的家人。”

“打那以後，老朽就跟著恩人，儘心儘力，忠心耿耿。他是個好人，和你爺爺，都是功德無量的大善人。恩人教老朽風水術和其他法術，完全沒有把老朽當成外人，幾乎把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了老朽。”

“後來，咳咳......恩人病重，久治不愈，最終去了西天極樂世界。臨終前，恩人囑托老朽，讓老朽照顧喬老爺子。一直到現在，老朽對喬家依舊是忠心耿耿。哪怕喬老爺子不尊重老朽，老朽也絲毫不在意。因為老朽欠喬家的，就算拿命去償還，老朽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咳咳......”

我看老煙槍說著咳嗽的厲害，趕緊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老煙槍喝了一口茶，休息了幾秒鐘，又繼續往下說：“其實喬老爺子所做之事，包括他的兒子喬遠山在內，老朽瞧不起，比恩人差的太遠了。後來他讓老朽想辦法接近你，於是便有了和你在老街天橋相遇的場景。”

“在陳家鋪子生活了一段時間後，老朽被你們這群年輕人的大義、精神所感動。你們每一個人多很尊重老朽，從沒有把老朽當成外人。咳咳......老朽時常感慨，要是老朽像你們一樣年輕，那該有多好。那老朽便可以和你們一起，行正義之道，救苦救難。”

說到此處，老煙槍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