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紙醉金迷(1 / 1)

誘愛 糖調調 1054 字 1個月前

南雅起床洗漱,化妝,鏡子裡的女人妝容精致,溫婉動人。環視季聿風的房間,南雅拖著虛弱的身體收拾得整整齊齊,並把自己存在的痕跡清理得乾乾淨淨。這是季聿風的家,自己不能死在這裡,弄臟了他的房子。季聿風是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溫暖了。南雅拜托傭人,給自己叫了一輛車,破天荒地出了門。目的地是南雅給自己選擇的赴死之地——父母的墓園。買了一束母親生前喜歡的白玫瑰,帶了一瓶父親喜歡的黃酒,跪在父母的墓前,南雅就好像父母都還活著,平靜地和父母聊著家常。“爸,媽,我不能跳舞了。”南雅的聲音哽咽。出院時南雅無意聽到了季聿風和醫生的對話,自己因為撞擊脊柱受損,再也不能支撐高強度的運動,已經失去了做舞者的資格。。“爸,媽,我很想你們。你們想我嗎?”“爸,媽,對不起。”“爸,媽,來世願我還能做你們的女兒。。。”南雅從背包裡掏出了事前準備好的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顫抖著伸向了手部的動脈。閉眼,落刀,尖銳的刀刃割裂肌肉產生鑽心的疼痛,血如同花灑般噴射出來,轉而回落,血柱沿著手指滴落成血線。錐心刺骨的疼痛,南雅沒勇氣再落一刀,就任憑血液一點點的流逝,體溫開始急速下降,身體一點點有了“凍僵”的感覺。南雅倚坐在父母的墓碑旁,回顧著自己的一生,曾疼愛自己的父母,美滿幸福的家,還有自己熱愛的舞蹈,不知何時,一切都變了。父親的畏罪跳樓,母親的突發疾病,自己的意外懷孕和車禍,到母親的突然離世,不好的記憶開始充斥著南雅的大腦,南雅開始不甘,憤恨,委屈,母親離世那晚那個莫名出現的人浮現在了南雅的腦海,南雅開始反思父母的死到底是為什麼?這一瞬間人開始恐懼死亡。如果自己死了,父母的死是不是永遠沒有人會在意了,這段時間自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每天為自己感到悲哀,卻忽略了更本質的東西。當死亡已離自己越來越近,南雅才意識到“我應該活著。”,但死亡已觸手可及,手臂越來越沉,手指已經完全麻木,呼吸開始越來越費力,眼皮沉重地慢慢合上。季聿風結束了下午的會議,晚上有個應酬,剛穿好外套,顧肖彙報:“桃源那邊張媽說南雅小姐,下午出去了還沒回來。不太對勁。”“什麼意思?”“房間收拾過,人出門時很。。”顧肖吞吞吐吐。季聿風抬眼掃了顧肖一記眼刀。“傭人說打扮得特彆漂亮還很莊重,不尋常。”顧肖一連串機關槍似的彙報。季聿風皺眉,手指輕敲著辦公桌,思索著女人今早的反常,猛地意識到事情不對。“找到她,快,一定要快。”顧肖在季聿風眼裡看到了從未曾見過的一絲慌亂。季聿風趕到墓園時,南雅身在一灘血泊中,麵無血色,感覺不到一絲生機。季聿風的心狂跳著,心臟被揪起的感覺又來了。發現的人胡亂用手絹將南雅的手腕包紮住,但鮮血還是滲了出來。身後的醫生護士衝了過去,女人被抬上擔架救護車呼嘯著駛向醫院。季聿風站在原地沒動,凝視著地上南雅留下的血泊,內心充滿了憤怒,為女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感到氣憤。醫院裡不計成本和代價的大量輸血搶救,醫護人員在死神手裡再一次搶回了南雅。“季總,人救回來了。”醫院向季聿風彙報。“嗯”,此刻季聿風坐在車中抽煙,車還停在墓園。季聿風已經戒煙很久了,今天卻破天荒的想抽,一支煙結束,“出發。”季聿風吩咐顧肖。車子啟動,顧肖猶豫著開口,“老大,去醫院,還是去。。”“去飯局。”車子從墓園直奔紙醉金迷的石山會所。季聿風推門進入包廂的時候,人都已經到齊了,隻有主位還空著。季聿風脫掉外套和西服,當仁不讓地坐在了主位。“怎麼這麼晚?美女們都等得要餓暈過去了。”延世承開起了玩笑。延世承,季聿風最好的大學同學,一直在美國發展,投資圈正炙手可熱的華人新貴。延世承今天回國組了個高端局,在座的基本上都是江北市數得上名號的商業大佬,還有就是一水的美女作陪,此刻正坐在季聿風手邊的就是現在正當紅的女星——夏璦。季聿風坐下後,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領帶,隨手丟在桌子上,襯衫的扣子也被扯開了兩顆,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男人這副不羈的模樣,與平時的清冷寡淡判若兩人,夏璦看著男人英俊的側臉,有些失神。“來來來,檀少來了,咱走一個。”有人提議。“檀少,我敬你。”“檀少,請你出來可真不容易。”大家都想借著這個局和季聿風攀上點關係。延世承回國據說是要和季聿風聯手搞私募基金,這些人都想分杯羹。季聿風今天的確有些煩悶,所以幾乎來者不拒,但男人酒量極好,絲毫不見醉意,最後反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其他人喝的醉生夢死。“檀少,我敬您。”夏璦的聲音聽起來甜甜的,很乖巧。季聿風把眼神轉向女人,才發現剛被自己扯下扔在一旁的領帶,此刻已被夏璦卷起來整整齊齊地擺在了手邊。這讓季聿風多看了眼夏璦。夏璦是以清純柔美風格紅極一時的,乾淨的淡顏,明亮濕潤的眉眼將天生的柔弱氣質發揮到極致,特彆能激發起人的保護欲。“好。”季聿風勾唇一笑,一飲而儘。夏璦瞬間紅了臉,也跟著喝了一杯。“夏璦,照顧好檀少,檀少今天興致不錯。”看到兩人的互動,有人調侃。季聿風朝正在吸煙的延世承勾了下手指,示意要支煙。“呦,開戒了?”延世承扔了一支過去。“滾”,季聿風伸手一接,自然地夾在手裡。夏璦很及時地伸手給季聿風點煙,季聿風向女人側過頭,吸了口火兒。“你叫什麼?”“夏璦。”季聿風看著夏璦的眼神不清不楚的,讓夏璦紅了臉。“晚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