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加護病房門口守著七八個壯漢,無聊到坐在地上打撲克。
往來的醫生護士都紛紛快步走過,不敢停留。
這些人都是當地的惡勢力,不好招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哪怕他們知道裡麵的病人很可能下一刻就被非法剝奪器官,也不敢多管閒事。
在當地,這件事都成了明麵上的產業,無人敢管。
寸頭男看了一眼裡麵還昏迷不醒的女人,對著手下說道:“看緊點,彆出事,我出去一會。”
“放心吧老大,就這麼一個女人,肯定能看好的!”
“皮繃緊點!彆得意忘形了!”
“是是是!知道了!”
寸頭男往外走了,剩下的幾個人繼續打牌,一邊打牌一邊閒聊著。
“害,就看著這麼個女人,哪裡需要擔心?”
“老大就是太謹慎了,多大點事啊!”
“那女人會猜牌,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要是真的話,那就是搖錢樹了。”
“關心這麼多乾什麼,到你出牌了。”
打牌的人壓根沒注意房間裡本該昏迷的女人正悄無聲息的睜開了眼睛。
江晚確定那個寸頭男離開了後,就開始準備逃了。
所有人中,唯獨那個寸頭男太難對付,所以他沒走,她都不敢動。
好在他離開了,但估計沒多久就會回來,她要抓緊時間了!
江晚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悄悄的下床,還用枕頭塞進被子裡,拱起一個弧度,假裝她還在。
而她從床底下挪,避開外麵的視線,一路去到了角落裡的通風管道。
這個醫院是老式建築改造的醫院,所以通風口都還是以前的樣子,可以容納纖細女人的身形進去。
江晚鑽了進去,艱難的往前爬,速度要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