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何以為戰?”
白胡子老者笑眯眯的看著淩冽,但是當念完這一句話的時候,明顯眼神發生了轉變,眯著的眼睛,陡然睜開,十分銳利。
仿佛鷹眼一般,盯得淩冽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
淩冽也是緩緩起身,站得筆直。此時此刻淩冽似乎腦海裏閃過了一個英武偉岸的背影,一個男人,男人微微側頭,看不到臉,低聲說著:“為何而戰?對我而言,真正的問題是,什麽東西才值得一戰!”
淩冽雖然想不起來那人是誰,但是那背影無比的親切,淩冽鼓起勇氣,大聲道:“我不知道我究竟為了什麽而戰,也許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消失,保護家人,保護朋友,但隻要值得,我定當一戰!”
淩冽說完,白胡子老者依舊保持著強烈的氣場,緩緩走到淩冽身邊,銳利的雙眼凝視著淩冽,淩冽也看著老者的眼睛,從那雙完全不像是老人的清澈眼睛裏,淩冽看到了自己。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隻要值得,定當一戰!我就喜歡你這種!”
白胡子老者突然就大笑了起來,拍了拍淩冽的肩膀,然後看向那年輕少女道:“我說了吧,這小子沒想那麽多,是那種該出手時就出手的人!”
年輕少女也是撇了撇嘴,狠狠的瞪了淩冽一眼,冷哼一聲別過了頭去。
淩冽依舊是沒搞清楚狀況,到底發生什麽了。
然而白胡子老者也是注意到了淩冽手臂上的傷,於是道:“雙兒,過來給這小子把手給治了吧。”
然而那邊被稱作雙兒的少女正在幫唐鈺穩住心神,震氣。唐鈺這種利用先祖的力量強行使自己變強的方法太過極端,身體肯定會撐不住,更有甚可能連心神都會被磨滅。
雙兒拿出一卷安神草,然後點燃,在唐鈺麵前晃了晃,唐鈺瞬間就感覺舒服多了,呼吸都順暢了起來。
“好了,你自己拿著吧。”說完,雙兒將那卷安神草交給唐鈺,自己則是起身走到淩冽身邊。
“把手伸出來。”
雙兒有些不樂意的說著,淩冽也不敢再惹她不高興,伸出來就伸出來咯。
隻見雙兒從腰間的小包裏拿出一把藥草,然後放到嘴裏咀嚼起來,然後吐出來,抹在淩冽的手臂上,一瞬間劇痛襲來,疼的淩冽也是眉頭一皺。
雙兒看了一眼淩冽也是冷哼道:“老大不小的了,害怕疼。”
倒也不是淩冽有多怕疼,隻是這傷口已然見骨,這一下藥疼痛肯定是不小的。
雙兒重複著這個步奏,將淩冽傷口那一圈的手臂都抹上了綠色的藥草泥。
緊接著,雙兒拿起老者腰間的酒葫蘆,往淩冽抹著草藥泥的手臂上一撒,這一撒,也是痛的淩冽冷汗直冒,媽呀,這還是酒?濃烈的酒精味襲來,壓根就是酒精了好嗎!
但是沒給淩冽什麽反應時間,雙兒緊接著劃開一根火柴,將淩冽沾著酒的手臂直接點燃。
“臥槽!真他媽是酒精啊!臥槽!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