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隨卿自專(1 / 2)

我的公公叫康熙 雁九 1712 字 2023-04-12

出了清溪書屋時,九阿哥就抿了嘴,帶了幾分嚴肅。【Google搜索.com】

這回嘴可要嚴實些。

除了舒舒,他誰也不告訴。

等到事情敲定了,他再一家一家的討人情,不能白當好人。

結果剛出來,他就看到風塵仆仆趕過來見駕的齊錫跟諾羅布。

兩人都住在正紅旗,離的不遠,前後腳的接了口諭,就在西直門碰上了,就一起過來。

眼見齊錫憂心忡忡的,九阿哥安慰,道:「嶽父放心,小六沒有大礙,就是嘴角破了兩塊」

齊錫壓低了音量道:「這是為什麼打起來啊,可是小六頑劣闖禍?」

旁邊的諾羅布也帶了關切。

他這個兒子,都十來歲了,該曉得輕重,怎麼還會打架?

上書房裡除了皇子皇孫,剩下的哈哈珠子也都有家庭背景。

九阿哥也不知道皇父要怎麼說,含糊道:「池魚之殃,不是壞事。」

他怕被嶽父套出話來,立時道:「小婿還忙著,先走了……」

不過想到妻子肯定樂意見到娘家人,他就道:「福晉在四所,您若是時間富足,可以過去坐坐……」

清溪書屋門口言多眼雜的,也不是說話的地方,齊錫就點點頭。

眼見著提膳太監到了,正準備膳盒。

這是皇上的早膳時間到了。

兩人都老成,比較有眼色,即便心中迫切,也沒有急著請見,而是去了值房。

眼見著諾羅布帶了不安,齊錫道:「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三哥您也別太著急,真要牽扯大了,九福晉昨晚就打發人往家裡去了。」

兩人騎馬走官道來的,也先途徑西花園才到暢春園,自然也看到了新五所。

出入確實挺方便的。

諾羅布點頭道:「是這個道理,是我膽小了。」

實在是順承王府這一支太過不順當。

不單單是承爵的嫡脈,就是他這個郡王之子、郡王之兄、郡王之伯父,也受到牽連的。

成丁的時候沒有封爵,這幾十年來,也沒有給考封的機會。

就是一個閒散宗室。

去年才被提上來做一等侍衛,算是出仕了。

可是他是順治七年生人,去年四十九歲,今年已經整五十。

旁的宗親,這個年歲都是養老的年歲。

皇上卻恩典,開始提拔他。

他也擔心兒子闖禍了,會影響到自己這一脈往後的前程。

估摸過了兩刻鐘,侍膳太監抬了膳桌出來。

齊錫與諾羅布這才起身,到清溪書屋外求見。

康熙聽到通稟,沒有讓他們等著,直接叫傳。

等到兩人見禮後,康熙就告訴了兩人緣由,而後道:「雖說是小兒玩鬨,可關係到皇子皇孫,對外隻說阿克墩的伴讀無禮就是了,朕已經將他開革……」

不單單是德寧一個人開革,還有另外一個跟李家有關係的伴讀,並沒有動手,可是康熙問清楚這幾人的關係後,也叫人一併開革了。

諾羅布跟齊錫忙躬身應了。

都是打這個年歲來的,隻是尋常打架,不是自己孩子犯了忌諱,兩人也就放鬆下來。

至於毓慶宮的大阿哥。

若是太子妃嫡出,還能讓人忌憚,一個格格養的庶皇孫,怕是皇上也沒有放在心上。

之所以換了說辭,大事化小,無非是保全太子的體麵。

要不然的話,太子爺就是「教子無方」。

同一個庶妃所出的十五阿哥比起來,自然是太子爺的臉麵更重要。

康熙看著諾羅布道:「保福不錯,是個可用的,往後十五阿哥身邊也需要這樣妥當人陪著。」

諾羅布忍了激動,道:「頑劣小兒,全賴皇上恩典,才得了機會服侍皇子讀書,奴才闔家感激不儘。」

康熙微微頷首,又看向齊錫道:「昨日你往禮部上了摺子,要將之前的爵位指了次子承襲?」

為什麼這麼倉促,勛貴人家幼子襲爵也是尋常。

上頭的哥哥們年長,得了家族的提挈,補了各種旗缺,後頭的年幼,等到成丁時長輩已經老邁,沒有能力再安排兒子前程,多是給留著爵位。

這也是滿人「幼子守灶」的遺風。

隻要不涉及嫡支爵位傳承,多是沒有人會乾涉。

即便是嫡支爵位傳承,隻要父兄樂意,旁人也沒有二話。

就像馬齊家的爵位,父祖傳承下來的,就是幼弟襲了。

康熙對齊錫其他的兒子沒有什麼印象,壽善卻是見過幾回的,年歲不大,行事已經很有章程,心裡難免就偏愛些。

齊錫嘆氣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可這十個指頭還有長有短,奴才縱有慈父之心)可也不能一視同仁,前些日子公府那邊的紛爭,也給奴才提了醒,這爵位還是早定)省得往後大了為了爭這些兄弟鬩牆,成了笑話……」

康熙聽了,若有所思。

尋常勛貴人家如此,皇家何嘗不是如此?

他之所以將前頭的皇子阿哥封爵開府,也有這樣的思量。

他看了齊錫一眼,巴林太福晉的上書還沒有批。

不過他也曉得齊錫家跟鈕祜祿家的親事生了波瀾。

巴林太福晉沒有那麼體麵,對朝廷任意求索,可是跟著巴林太福晉摺子回來的,還有其婆母固倫淑惠大長公主的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