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全部乾掉(1 / 2)

“介渺,明明你抱了我,親了我,如今你竟然敢不承認?”</p>

介渺蹲在地上抱著頭一臉的無奈。</p>

還真在這兒,沈爰瞪著容與,“說,你是不使詐了?”</p>

容與星眸中儘是無辜之色,“殿下啊,臣明明一直和你在一起,你倒是說說,臣怎麼使詐?”</p>

沈爰一想,也是啊,不過她就是不甘心,向容與搭在她胳膊上的手掐去。</p>

容與抓起她的手一臉的無可奈何,“你要是想摸我就摸好了,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做掩飾呢?”</p>

沈爰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不過她現在倒是更注意這屋裡傳出來的話。</p>

什麼叫你抱了我又親了我,介渺看起來這麼清秀一少年,竟然會做出這種事?</p>

隨之,底下又傳出來那女孩兒的聲音,“姓介的,你說你為什麼不敢娶我?”</p>

介渺似乎有些生氣,深深吸了口氣,“你能不能彆這麼上趕著嫁給我,我不喜歡女的,我喜歡男的還不行嗎?”</p>

女孩兒大怒,“是不是就剛才那個男的,他是誰,在哪兒,我去找他。”</p>

介渺攔她,“你能不能彆這麼多事兒。”</p>

屋頂上,容與低聲道:“殿下啊,女扮男裝勾引臣子家的小孩兒,可不是人乾的事哦。”</p>

沈爰瞪他,“閉嘴。”</p>

這一個不注意,當沈爰再往下看的時候,被嚇了一跳,隻見那女孩兒正拎著凳子往介渺頭上砸。</p>

沈爰瞬間跳下去,破門而入,可惜以經晚了,介渺捂著腦袋一臉痛苦的蹲在地上,沈爰一把抓起了他,飛掠了出去,也顧不得容與,直接回了他們暫住的禪院。</p>

一上午過去了,介渺還沒醒,沈爰真怕他醒來會什麼都不記得了。</p>

下午日落時分,沈爰來看他,忽然就發現介渺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p>

可是,睜開了一條縫之後又沒了動靜,沈爰心中焦急,乾脆伸手替他把眼睛掰開了。</p>

然後,介渺醒來就大哭了一場。</p>

沈爰罵他,“你哭什麼,又死不了。”</p>

介渺抽抽搭搭的,“你為什麼要把我弄醒。”</p>

什麼?“我看你睜開眼睛了啊。”</p>

介渺委屈,“我睡覺眼睛一直都是有一條縫的。”</p>

沈爰,“……”誰知道你有這毛病。</p>

天色不早,今日是回不了京城了。</p>

介渺吃了晚飯就睡下了,沈爰不困,乾脆去了濟慈大師的院子裡溜達一圈,濟慈一見沈爰立刻就關門,沈爰縱身一躍翻牆而入。</p>

“老和尚,你躲什麼呀。”</p>

濟慈停住腳步,右手立於身前,“阿彌陀佛,天色已晚不知施主有何要事。”</p>

沈爰站定,微皺了皺鼻子“老和尚你這院子裡是什麼味兒啊。”</p>

濟慈微微低著頭,沈爰也能看到他的冷汗正簌簌往外冒,“這是寺廟,自然是香火味。”</p>

本姑娘信你個鬼,沈爰彎腰看他,眨了眨眼睛,“老和尚啊,這都已經秋天了,你怎麼還這麼熱。”</p>

沈爰也不等他回答,抬腳就往裡走,濟慈趕緊攔住她,“還請施主留步。”</p>

沈爰一挑眉,“老和尚,你這院子裡明明是酒味,有了好東西要懂得和人分享知道嗎?”</p>

濟慈一翻白眼,想要暈倒,沈爰連忙扶住他,掐他人中。</p>

她手剛下去,濟慈就站了起來,苦著臉想,這姑娘掐得可真疼。</p>

沈爰笑眯眯地看著濟慈大師,“老和尚啊,我救了你,你不應該感謝我嗎?”</p>

濟慈立即點頭,“老衲多謝施主救命之恩。”</p>

沈爰滿意地看著他,這才對嘛,“老和尚,你不報恩嗎?”</p>

還是第一次見有人上趕著要人報恩的,濟慈大師無奈,請她進了禪房。</p>

沈爰如願以償的進來,四處打量著,忽然眼睛一亮,行至桌前拿起桌案上的長劍“鏘”一聲拔了出來,讚道:“好劍,老和尚,你哪兒弄的這麼好的劍。”</p>

濟慈大師答道,“這是容公子落下的。”</p>

劍刃冷光幽幽泛紅,劍柄上紋路古樸,沈爰看著這劍越看越順眼。</p>

濟慈無奈的彎腰把桌子底下容與搬來的酒全都交了出來。</p>

見此,沈爰心滿意足地提著酒走了,還順便拿走了容與的劍。</p>

小禪院屋頂上,沈爰半眯著眼斜躺著,一手提著酒壇往嘴裡灌。</p>

不知不覺有些迷糊,竟是生了些醉意。</p>

月華獨瀲灩,掩卻嗔癡怨。心向歸四海,奈何多羈絆。</p>

沈爰雙目迷蒙,望著那星月漸漸鑽進了烏黑的被子裡。</p>

一滴水落到沈爰臉上又順著臉頰劃落,她自言自語的咕噥,“月亮尿床了。”</p>

忽然眼角餘光瞥見一個黑影,那黑影騰躍而來,轉瞬便已到了近前。</p>

刹那間,又有幾道黑影飛掠。</p>

原來,在沈爰疏忽之間,已有不少黑衣人潛伏在周圍。</p>